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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祝福》全書由2018年9月至2019年8月間,萬吉於《東方日報》發表的若干篇專欄文章集結而成。多數文章為時事評論,但其揭示的議題、知識等不一定具有時效性,反而更像是借時事來作知識普及。其好處是夠簡潔、夠直接、夠具體,同時一定程度上兼顧知識的紮實度。

西元六○八年,麥加的聖寺重建,重建的故事是這樣展開:當古萊什重建卡巴,工程進行到那塊黑石頭的所在地……但此時,古萊什人為了該由誰把石頭就定位起了爭執。最後,他們同意,由第一個碰巧走進謝巴氏門的人做決定。而第一個在他們眼前穿過那道門的人,就是不久之後的先知穆罕默德……

中華回教博愛社早於1920年代創立義學,開香港伊斯蘭教育之先河。及至60年代,博愛社辦學更進一步,於1970年創立「伊斯蘭英文中學」。其於1997年遷至柴灣,改稱「伊斯蘭脫維善紀念中學」,天王郭富城、無線電視台(TVB)演員李佳芯、Beyond鼓手葉世榮等知名演藝人員都曾就讀於此。

伊斯蘭曆(回曆)是純陰曆,原則上所有12個月份的終始都只與月亮有關。因此,在每月第29天夜間需透過望月來決定該月長短:若望到新月,則當月長29天,隔天為新一月的首日;若望不到新月,則該月長30天,新一月推遲一天。齋戒月、開齋節首日等日期也是用這種方式來確定。

「回」儼然成為伊斯蘭的同義詞,但鮮少人理解:「回」的概念實際上是伊斯蘭在中國千餘年發展下的特殊產物。晚清民國間「回族界說」之爭論,反映了直至現代國家體制介入前,「回」的意義仍是流動、多變的。這毋寧與伊斯蘭在中國在地化與族群化的獨特發展脈絡息息相關。

伊斯蘭法的體制化乃是非常晚近的事。以馬來西亞為例,伊斯蘭法大概在19世紀末、20世紀間,受英國引入普通法、保障馬來王室宗教權威等政策影響而走向體制化,繼而形成馬來亞獨特的「雙元法制」。根據憲法,各州統治者為州內伊斯蘭之權威。州政府有權設立伊斯蘭法庭、制定法案,構建其伊斯蘭法體系。

「頭巾」(hijab)可謂伊斯蘭議題中備受矚目者之一。只要頭巾一日存在,它就會是各界談綸伊斯蘭時難以迴避的焦點。《蓋頭掀不掀?》一書以訪談、觀察記錄等為主要材料,配合社會學理論的分析,呈現台灣穆斯林婦女穿戴hijab的身體經驗,是為台灣穆斯林女性研究的突破之作。

伊斯蘭在中國歷史悠久,自唐代傳入迄今已歷上千年之久。隨著海陸貿易、軍事征服帶動的人口遷徙,大批來自西亞、中亞的阿拉伯、波斯、突厥裔穆斯林移入,漸漸形成「回族」或「回回」群體,並經發展出一種獨具特色的漢文化與伊斯蘭融合體。其中,明末清初興起的經堂教育與「小兒經」即為此融合下的產物。

「原教旨主義」源自於基督教,泛指一切「回到根本」的宗教詮釋與實踐方式。移植到伊斯蘭傳統中,即指遵從《古蘭經》、聖訓,以及先知穆罕默德時代的生活等為典範。然而事實上,「伊斯蘭原教旨主義」無法告訴你各個組織、流派之間有何不同,也無法讓你知道某個組織實際上在想些什麼、做些什麼。

「教派」一直都是談論伊斯蘭時很難避免的議題。我們常常見到「遜尼派」、「什葉派」這樣的稱法,以及關於他們之間衝突不斷的新聞報導,卻不一定知道教派分歧從何而來、有何意義。《先知之後》一書中所講述的,正是被後世視為「教派分裂源頭」的歷史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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