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祝福》全書由2018年9月至2019年8月間,萬吉於《東方日報》發表的若干篇專欄文章集結而成。多數文章為時事評論,但其揭示的議題、知識等不一定具有時效性,反而更像是借時事來作知識普及。其好處是夠簡潔、夠直接、夠具體,同時一定程度上兼顧知識的紮實度。
西元六○八年,麥加的聖寺重建,重建的故事是這樣展開:當古萊什重建卡巴,工程進行到那塊黑石頭的所在地……但此時,古萊什人為了該由誰把石頭就定位起了爭執。最後,他們同意,由第一個碰巧走進謝巴氏門的人做決定。而第一個在他們眼前穿過那道門的人,就是不久之後的先知穆罕默德……
有時人們會因為對父母不尊敬而感到內疚,可是沒有去思索「孝順」的意義。DNA不是無期徒刑。父母賦予你生命,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,但你並非一輩子都屬於父母。我們總有一天必須長大離家。如果你的父母不願意管好自己,那你也沒必要花時間跟他們在一起。保持距離也能尊敬他們。
我們所有人都活在現在,無人例外。儘管我們也需要未雨綢繆,為未來做好準備,但倘若錯失或犧牲太多此時此刻的人事物,那真的稱得上是幸福的人生嗎?忠於當下,去做最令自己開心的事,以一顆溫暖的心去對待身邊的人們,這樣的人生必然是美麗而有價值的。
一個方向明確的獨立工作者,不會因為找到自己要走的路就輕易離職,反而會把職場當成學校,學習所有能學的基本技能,等待合適的機會。即使是影印文件和撰寫會議紀錄這類瑣事,也都能抱著「魔鬼藏在細節」的心態,盡力做好每一項工作。
綜合哲學、社會學與心理學觀點所述,所謂幸福就是一種舒適的感受,不是客觀感受,而是主觀感受,會根據過去的體驗反映在未來的心情。幸福不是單純的激動狀態,也不是瞬間表露的情緒,而是維持一定時間的高層次情緒,與「人為快樂」和「短暫滿足感」相距甚遠。
有一些靈性傳統的核心要旨是透過脈輪將意識提升至更高境界。事實上,我曾想像覺醒是一個戲劇性事件,充滿著狂喜的意象,以及至樂、平靜、和諧與幸福的感受。而現在,我更加偏向於這樣的禪宗定義來過生活:「餓了,就吃。渴了,就喝。累了,就休息。」
如果我們看不見幸運就在這兒,要怎麼感覺到快樂?我們能做的,應該是試著看見,並意識到幸運。如果我們把喜悅寄託在可以由我們來決定的事情上,我們便可以去努力爭取。一個人的幸運和快樂、幸福是相連的,既然快樂和幸福都是可以主動追求的,那為什麼幸運不可以呢?
「媽媽,我每天都好失敗,對不起。」「沒關係,人生原本就是不斷地失敗。」幾天後,我跟瑞玄一同到春川旅行兩天一夜,我們選了一間相當不起眼的湖畔民宿。瑞玄在睡著前反覆說著同樣的話:「沒有令人擔心的事情真好,床好軟,好喜歡,如果在這種地方睡覺,好像就不會做噩夢了。」
唐代李鵠墓誌中再現的遺囑偏向女性回顧一生後所做的自我評價。有沒有關於死後世界的言論呢?很少,從北魏至分裂為東、西兩部的時代,迄今筆者只發現兩則。